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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起玩-黑色嘉年華/與儀x花礫

 

  「花礫~」與儀看到前方的黑色慵懶身影,興奮的小跑步過去人的後面準備掛上去。

  「你敢碰到我你就死定了。 」花礫停下腳步微微回頭瞪了一眼,讓與儀的動作定格在奇怪的姿勢。「叫我幹嘛?」

  「嗚…二號艇上都沒人在好無聊嘛~」津久茂帶著無去找療師,平門先生關在房間裡面不知道在幹嘛,二號艇上只剩下他跟花礫。

  「不是還有羊陪你?」

  「咩?」路過的小羊無辜的看著兩人。

  「啊~不管啦,花礫陪我玩嘛!」

  吵死了!難得吵鬧的小動物不在,帶著詭異笑容的人也不在,正想安靜一下…這隻怎麼還在這!「要我陪你玩?可以啊。」哼,就讓他知道吵到本大爺後的下場吧。

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空間切換到與儀的房間。

  「那、那個…花礫?…跟你、呃、打個商量好不好?」與儀面有難色的盯著對面的人。

  「為什麼?是你說要玩的。」花礫好整以暇的等著與儀放棄掙扎。

  「也沒必要玩成這樣啊…」與儀死抓著僅剩的底褲,淚眼汪汪的求饒。「啊啊!為什麼花礫你才只脫一件披風而已啦!」

  「哪有為什麼,當然是我厲害啊。」

  「黑桃二,你輸了。」花礫丟出手中最後一張牌,而與儀的手上還捏著好幾張,很明顯的敗仗。

  「嗚……花礫……這局不算好不好?」

  「我又不能決定,自己找羊商量去。」

  剛才花礫答應陪他玩,但是附加條件是輸一場就要脫一件衣服,既然接受了這樣的挑釁與儀選了一樣他自認為最厲害的,沒想到花礫比他更得心應手。最該死的還是為了公平,他找二號艇上的小羊擔任裁判,避免有人輸了耍賴不脫。

  「……」與儀可不想跟小羊槓上,一定會敗不說,要是弄壞了又要被平門先生罵了。

  「不行咩。願賭服輸咩。」

  與儀只好咬著牙脫掉,隨即又不好意思的把小羊抱過來擋在身前。

  「哼,身材還不錯嘛。」花礫拍拍小羊說賭局已經結束了,讓小羊離開回到工作崗位上。

  「吶,再來賭最後一局。」

  「還要賭?」自己現在根本沒有東西可以脫了啊?

  「這局你贏了,我全脫;但是,要是你輸了,」花礫從口袋拿出照相機,「讓我拍一張照片留念。」

  「這……」怎麼說也要贏個一次啊!「好!賭上我的男子氣概上了!」

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十分鐘過後。

  「不!!!」

  結果最後一局,花礫沒給與儀出牌的機會就結束了。

  「來吧。」照相機的鏡頭已經對好焦就等與儀擺好姿勢。

  怎麼辦…要是照片被其他人發現怎麼辦?平門先生一定會冷笑,津久茂也會不理我的,還有無…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定會對我失望的啊!不行!

  「不!我還有東西可以脫!」

  「蛤?我管你的快點擺好姿勢!」他是還有什麼能脫?難不成他要說他其實是戴隱形眼鏡嘛!?

  與儀這下才不管花礫的話,伸手就把臉上的貼布撕了下來。

  「喂!?這招犯規吧!」花礫轉身就想跑,他知道那個人可不好對付,管他什麼面子問題先跑再說!

  然而現實沒這麼簡單,一條荊棘已經纏上了花礫的腳,一把就把人拉倒在地拖到〝與儀〞的面前。

  「玩弄完就想跑?說實在的另外一個我也太沒用了,竟然會被你這種小鬼逼成這樣啊。」說話的同時荊棘漸漸的把花礫的四肢綑起來固定在地上。

  「喂,別鬧了!」

  「我可是很認真的喔…」嗯?剛才這小鬼叫他擺什麼姿勢給他拍呢?好像是這樣…花礫只能任由與儀擺弄,衣服也被荊棘上的刺弄得破破爛爛的,整個人看起來慘不忍睹。

  正在專注報復花礫的與儀沒注意到背後的人影,直到臉上傳來貼布的觸感,來不及反應就暈了過去。

  「唉呀呀,真是不乖的孩子。」這是花礫在被擊暈過去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。

  與儀跟花礫乖乖低著頭正坐,而對面的平門則是悠閒的喝著咖啡。

  喀的一聲,平門把杯子放回桌上。

  「你們可要負責善後,不准找機械羊幫忙。不然的話…」平門把玩著手上的相機,臉上的笑帶有些許詭異,「這裡面好像有幾張有趣的照片啊……」

  兩人一溜煙就跑了出去,遠遠的還能聽見鬥嘴聲。

  「笨蛋與儀都是你亂來!」

  「還不是花礫的要求太過份…」


 

*對不起我寫不下去了啊(笑倒在桌前)

本來想玩觸手play可是這兩隻實在是(ry

寫完發這篇的時候我的播放清單剛好放到黑嘉的ED(笑)

然後有期待後續的同學請不要打我

咱是脆弱的小精靈啊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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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月明星˙希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